媽幾說 - 佛法滅亡之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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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媽幾腦準祖師略傳及其施身法等教授》裝巴阿庾度語,陳健民筆受

瑣朗梗復問曰:「王法衰落之後,佛法滅亡之現象,如何耶?」

媽幾曰:「種姓好者,請細心聽之。此末法時,有較為聰明之居士可來,然其時期不長;譬如天空之虹,不久散失。佛法能行之人甚少;了知覺受、證悟者尚少,況能真修實證者耶? 各興門戶之爭,又逞口舌之長,此皆末法之衰相也。」

瑣朗梗曰:「此居士所弘之法,更深明者如何? 其功德如何? 較現在為好,抑或更差? 其前曾修行耶? 此居士未興以前,佛法如何? 佛法衰落之相如何?」

媽幾答以頌曰:

「如蓮花色無有貪心者 見之無有不生信敬者 信心精進聰明能問者
 心勿動搖具定靜聽之 西藏地方所有佛法者 或興或衰吾女其聽之
 在昔西藏具業黑暗處 黑教之法乃得乘此興 消災古佛化身為國王
 捻尊法王國王乃出生
 如此遠古之時代  登幾哇取為利藏
 化身為西藏之王  松尊幹波具此位  獅吼說法黑教滅
 佛法由此大放光  寺廟佛像佛法興  為利有情興王法
 為西藏人得安樂  佛法興起王后二  中國帝王女公主
 為救輪迴度母二  夢中預兆王見起  文佛真像亦來此
 一切世界之頂髻  救主文佛之加持  印度大德來西藏
 一切甘露之法緣  藏人煩惱得洗滌  此時佛法最為盛
 如此經過長期間  佛無量光蓮花生  成就最大之眾德
 佛之化身咸集此  佛法大興經長期  此後漢人之弟子
 違反佛法邪說起  洗哩噶馬乃駁斥  廣王化王具牛角
 佛法消亡七十年  中國佛法又漸來  佛法由此復興隆
 我來西藏腦幾處  如此二者因緣生  此後又經過長期
 佛法障難如黑暗  咒者衣服違法來  有情皆墮於外教
 除此障者印度中  善巧之頂上莊嚴  度母加持馬米來
 佛教比丘來西藏  三藏之法如日光  違法之眾皆消滅
 佛法深明戒律好  佛法由此得長遠  此後衰落之況者
 沙加落落當舉母  婆羅門太子作王  向薰地極信佛法
 三寶寺廟佛法具  四文殊化身利生  此中有不動化身
 名杯者將來誕生  外道因此而消滅  佛藏衰後又重興
 佛法無邊法幢興  佛法轉輪王再來  如此長遠之後者
 末法凶兆又將來  小乘比丘法衰落  法王染污煩惱盛
 違法人多誓句消  吾女所問比丘者  是賢劫中第七佛
 乃為菩提薩埵身  心大出生即發願  末法世中而降生
 如比丘名借巴來  法聲如獅子吼音  不守戒者皆改良
 餘聲被攝入法音  如文佛法而再興  比丘之法具規矩
 善巧如日光普照  無邊瑜珈皆弘揚  精華由此而取出
 無有違法發揚說  無邊有情除愚痴  三學三慧皆顯揚
 法業有緣心廣大  如佛出世轉法輪  無上比丘既出生
 住法如電時不久  佛法已成末法相  邪見如魔張口興
 此時王法佛法亂  此為末法之衰相  法衰之相如何者
 說法之人於此時  各派宗風亦略有  佛法辯論更多興
 大乘之見不能知  我執煩惱自出生  此時我慢驕傲生
 說法之人好收眾  自讚自大我慢生  如我善巧決無有
 慢箭自殺迷自心  確實勝彼善巧者  反被認為不善巧
 於法相違煩惱興  高於我者之法師  不費力能攝羣機
 如是自他乃鬥爭  妒嫉之心生黨派  佛法由此廣分離
 非法行於正法上  佛身亦分別邪見  內道翻成為外道
 比丘之法如軍事  沙彌皆作軍隊事  紛爭由此而更盛
 戰爭以為事上師  相爭以為具誓句  乾慧以為佛中心
 分別以為佛正法  聞法甚多成我慢  內心由是更懸遠
 信心恭敬法轉小  爭勝之心力轉大  佛法以內原為一
 堪布喇嘛卵本等  男女法中如兄弟  同一喇嘛同一法
 不相親愛反相仇  僧伽之內如奸邪  同法堪布與師友
 密宗金剛之姊妹  任何人學密法者  皆不相睦或奸淫
 佛法違背廟成空  法既不合成俗人  戒律犯已發假誓
 不說正法說財富  各地方人成隔難  人皆造罪互鬥爭
 如此違法人日多  口中能說佛真理  心中煩惱如火熾
 身上雖披比丘衣  然亦作軍人之事  或衣僧衣或俗衣
 又為世俗作小吏  或作說法傳法師  或充廟宇之主管
 或居家中行俗事  或對死人作超度  或為病者作法事
 或作口角調和人  或為他人而唸經  或作耕夫之主人
 或為商務之官吏  或作盜賊之主人  或作欺人之誇張
 利用佛法以求錢  或住關房而唸誦  或於密宗之法上
 為俗事夫婦出賣  貪圖他人之供養  但勤儀軌與施食
 仇人則以咒殺之  與鬼魔合成慢心  此等行人略有時
 佛法衰落之相生  此時僧伽所行事  於上師前作請求
 一切傳承皆欲求  求出家法著法衣  身上看來如比丘
 心上看來如瘋漢  如彼近事之俗人  於事看來如商人
 衣黃色衣之僧伽  其身口意意造罪  其主要罪固飲酒
 修法之人行無明  讚歎之者則歡喜  蓄生俗事皆經理
 爭鬥耕耘皆歡喜  如此經商或押當  哈達首飾作莊嚴
 歌唱跳舞皆歡喜  遊戲閒散不精進  三寶之前作違背
 飲食飼養諸家畜  心中所想皆長遠  口說諂言不誠實
 堪布師友遠隔離  關房寺廟無餐飯  因赴城市如犬然
 俗人之上作讚歎  親見造罪亦隨助  法友則反遠拋棄
 俗人相近如兄弟  父母老人不代唸  婦人求唸則歡喜
 黃色法衣帶武器  槍彈等物藏寺中  勇敢大膽如兵勇
 往來鬥爭不厭離  於法不能忍耐苦  於罪惟恐不精進
 無常之念絲毫無  身魂不顧行俗事  三學經驗皆無有
 俗事則生大歡喜  心不住法多散亂  愛憎之事多思慮
 九種罪行無不行 (按即身口意各三) 不合法事皆精進
 僧伽之產生貪心  僧伽之物常貪取  反以僧物予俗女
 為名望聲譽心故  飲食財產作布施  僧寶之物及法器
 妄語出售以得財  拋棄比丘諸戒律  作賊求薪積金錢
 衣食貪心而住之  外女不識亦布施  心想言語皆無明
 五毒之心不斷生  身上披外凡之衣  婦女相逢惟貪語
 善巧行人不欲語  無戒相逢互歡喜  母親兄弟前多怒
 美人相逢則歡喜  如此比丘末法多  日則穿比丘衣服
 夜則換凡夫衣服  寺中安居作僧事  鄉村居則如凡夫
 與僧人住則修法  與鄉人住如凡夫  住關房則如僧人
 去市場則如凡夫  他人心想似僧人  自知心知實凡夫
 凡夫看來如僧人  佛眼看來如俗人  看有形處如僧人
 看無形處是俗人  衣服上看施主喜  以為佛法之表徵
 身體上看婦女喜  無此則屬三大罪  語言上看閒話喜
 無此則屬四大罪  心理上看神鬼喜  無此則屬三大罪
 此中根本如何起  戒律法藏未曾學  戒等三學皆減少
 三戒衰落三毒興  如此出家如名相  末世有情在此時
 皈依三寶信心衰  煩惱易增而難滅  結果祇落三惡道
 末法之中有情業  護持佛法為最難  三世諸佛難相救
 菩薩因此惟流淚  利他佛陀亦放下  羅漢之心亦怖畏
 護法之王亦衰敗  白業行人助者少  黑業行人助者多
 魔眷因此而增多  凡夫皆成罪業眾  與諸佛法皆相逢
 魔法之教皆流佈  佛法比丘法衰退  能行佛法之比丘
 白法之人雖一位  守戒之人心白者  魔予彼障更加大
 比丘戒好之行者  命短財少病苦多  必受最大之辛苦
 如此末法之時者  佛法衰落相如此  法戒衰落相皆具
 怪哉如此之時者  佛法如日已落山  反佛之魔如冬霧
 比丘戒法如冬花  佛法團體都解散  如夏之蚊更加多
 佛法心要之行者  如晨星然極稀少  借法賣錢之業人
 如夜羣星日增多  增信去疑之行人  此乃為再來菩薩
 如海中寶之摩尼  私事利己害人者  如地上土到處多
 生圓道上之行人  利己利人密宗道  佛降生花極艱貴
 密法不能了解者  妙春青草到處生  修口訣修氣脈者
 成就之人極其少  無訣無修平常人  如彼莠草處處多
 六道惡因極難斷  各種佛法皆混亂  佛法衰落之相狀
 佛法心要皆放下  佛法枝葉為最多  此為佛法必滅相
 與佛相反之仇者  有二不同大善巧  一則無有黃袈裟
 為觀音佛加持人  一頂有髻著白衣  能救眾生具圓說
 一則為害眾生者  亦衣白衣心不同  二者不同原如此
 班智達等如此說  凡大衣服之行人  髻首具鏡行歌舞
 說法如彼談淫事  如己邪見攝持眾  無上密宗我今說
 無勤能出輪迴道  如此說向無智人  親愛受騙行邪道
 於彼能持佛戒者  視如法仇而厭之  如時已逢此等人
 是為法衰汝當知  法戒無有之人多  無法可以說盡之
 文句事相皆短小  略一示之即可知  汝心記之即可矣
 念及佛法衰落相  皮肉骨等皆震慄  心痛血淚自落下
 我乞丐母無法救  心如此想常精進  其女瑣朗梗所問
 其母乃作如此答 」